要银子足够多,多到足以震惊整座武林,那么,拥有所有银子的人,是不是就等于名声大振了?

能拥有如此之多银两的人,武功也自是压盖群雄之人,这也是不争的事实。

阿棠制定的这个规则,已全然将二十两银子可以挑战故府,变成了下限,而,上限则是永无止尽的上限。

所以,到最后,阿棠只需要去战胜,故府门前那个拥有银子最多的人,便就可以名利双收。

然,在秦楼客仔仔细细地将这一切都告诉殇沫后,殇沫却露出了惊恐之色。

——如今,阿棠早已成了这江湖上最名声鹊起的新秀。

而,如此庞大的赌局,且还是一场规模浩大的比斗,又怎会不引起纪纲的注意呢?

别说,这场比斗就在应天府的故府门前了,就算是在某个乡野郊外,这样的一场比斗,也足以引起朝廷上下的重视。

——既能轰动整座武林,又怎能不震惊朝野呢?

想到这里的殇沫,突然道:“你方才说,纪纲去江怜月的酒楼,这事,阿棠知道吗?”

秦楼客顿时一愣,满脸迷茫,道:“阿棠兄弟,当然知道啊...事实上,我是在跟踪阿棠的过程中,才看到的这一幕...”

“也就是说,阿棠站在远处看着纪纲进入了江怜月的酒楼中,而,你则是在更远处,同时看着阿棠和酒楼中所发生的事?”

秦楼客默然地点了点头。

殇沫,接着道:“你确定纪纲托着江怜月的下巴,羞辱了江怜月?”

秦楼客,缓缓说:“就算不是羞辱,也算是调戏吧?”

殇沫思索了良久后,道:“这样看来,纪纲虽有意去找江怜月的没趣,却也同时畏惧着江怜月...”

秦楼客无言地看着殇沫。

殇沫,说:“倘若,纪纲不畏惧江怜月,也就不会亲自前去江怜月的酒楼中了。要知道,纪纲早已是一个权倾朝野之人,他随随便便就可以命人取下江怜月的性命,有何须亲自去呢?”

他接着说:“他亲自去,难道,真的只是要与江怜月说上几句话,最后,再说一些羞辱或者调戏的言语吗?”

秦楼客,赫然觉醒,“门主是说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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